第(2/3)页 与陈王不同,阮靖晟摄人的冷硬肃杀,是一种在战场拼杀多年后,染着硝烟、金属、枪套的荷尔蒙爆棚的硬朗男人的冷。 二者容貌皆极其出挑,风格却大不相同。 双方陷入了对峙。 空气似被抽空般紧绷,一时竟令人呼吸不畅。 小二已不敢再提他的墙了。现在他紧贴着另一面墙立着,恨不得把自个儿嵌进墙里。 “手滑。”陈王率先打破了争锋相对的对峙,往椅背上一靠,意味不明轻笑一声,“武冠侯这手滑的可真远。” 阮靖晟面庞冷硬如刀削,一字一句冷若冰封:“杀敌杀多了,见到不像样的东西就忍不住。” 郑管家一瞬色变。 “早闻武冠侯在战场上功勋赫赫,杀人如麻,令突厥人闻风丧胆。今日一见果然如同本王预料。虽已回京城多时,却仍是一副沙场做派,彪悍横行无所顾忌,实在令人不得不叹一声佩服佩服。”陈王一边眉头高高挑起,秾丽病态的面庞勾起苍白笑容。 这话便是指责阮靖晟是莽夫,有力气没脑子了。 “阮某人在边疆时,亦时常听闻陈王殿下天生体弱,容貌秾艳旖旎,天下无论男女皆无人能及,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,王爷眉目精致更胜过台下旦角许多,实在是人间绝色。”阮靖晟一本正经地冷沉道。 这是在说陈王男生女相,容貌阴柔性格阴鸷,实在不像是个男人。 陈王面庞沉下来。 第一回合的言辞争锋结束。 双方皆没能讨到好。 刀一刀二刀五握紧腰间佩刀。郑管家亦微微侧身,挡在陈王身前。 气氛愈发凝滞。 冲突仿佛一触即发。 楼下再次传来咿呀唱词。 “……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……” “听闻侯爷与蒋二小姐即将大婚了。本王先在此恭贺一句,祝侯爷与蒋二小姐百年好合。只是不知本王能否有幸参观侯爷成亲。”似是被台上唱词提醒,陈王饶有兴趣挑眉道。 阮靖晟便再次冷硬开口:“刀二,记得到时拿一份请帖给王爷。” 陈王没料到阮靖晟如此利落,倒是挑了挑眉,抬了抬如玉下巴:“那本王便谢过将军大方了。” 郑管家了然会意,亦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:“届时王府必将送上重礼。” 二人目光对视,一路火花带闪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