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魏国公夫人在正房内立定,却不坐在太师椅上,只稳稳如松般挺立,一一扫过所有人。 “怎么一个个都蔫头耷脑,跟天要塌下来了似的?” “我老婆子还活着呢。那老家伙命也硬着呢。阎王爷还收不了我们俩的命,都给我把脸上的哭丧劲收了。” 众人下意识收了愁容。 魏国公夫人声音沉稳冷静:“那老家伙闹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先帝十七年时,他带兵去打苗疆人,曾经在苗疆人的密林里,失踪了足足半年。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,先帝爷为了补偿我,还给我封了一个诰命夫人。” “可我信那老家伙的命硬,不到九十九岁,阎王爷亲自来都收不了他,一直不让府里办葬礼。” “大半年后,那老家伙果然带着苗疆一个部落首领的首级回来了,省了府里一大笔葬礼钱。” “如今这才哪儿到哪儿?你们就准备哭丧了?” “年轻人就是经不住事。” “谋逆?坑杀五万将士?陛下若是个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的。他也坐不稳这江山十几年。” “你们一个一个都给我把心好好放肚子里。” 一席话说得众人皆羞愧低头,事实似乎的确如此。 国公爷只是失踪并非毙命,谋逆与坑杀五万将士的指责,罪名虽然骇然却都未曾定罪。 一切都还有希望。 “边疆的事,我老婆子暂时管不了。但只要有我老婆子在一天,这国公府里就必须井井有条的,不能让外头那些别有居心的人看了笑话。从现在开始,所有人都听我的安排,各自分工为府里做贡献。”魏国公夫人高声宣布完这一决定,再瞥向魏世子夫人。 “大郎去哪儿了?” 魏世子夫人答道:“他一大早就去了平阳侯府等消息。” 魏国公夫人道:“很好。只要陛下没封咱们的府,就让他每日都这么走几趟。虽然咱们不打算出府,却也不能当了聋子瞎子,被人瓮中捉鳖。” 魏世子夫人恭敬应是。 “至于你。”魏国公夫人看向魏世子夫人道,“照常管着这府里的日常事务。只一点,我不希望在这段时间看到任何乱子。有不听话的丫鬟奴仆小厮,不必宽容径直发卖出去。” 魏世子夫人道:“媳妇知道的。” “清轩。”魏国公夫人再看向魏清轩,“你父亲出门打探消息后,你便是府里最大的男丁。我要你带领着府里护卫,十二个时辰不停地在府内巡逻,守住府里每一处篱笆,可以做到吗?” 第(2/3)页